说起来，还该我谢谢你呢。”钟可可道，今天顾厉臣无疑是在帮她拓展着人脉圈子。

“说起来，今天你的表现，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顾厉臣喃喃着道，“对了，我和瑾离去拿吃的时候，你和依然都聊了些什么？”

“就是聊了一下你啊，依然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然后我就说，我能成你的女朋友很幸运之类的。”钟可可道。

“很好的人”顾厉臣嗤笑了一声，在以前依然就说过他是一个好人，而现在，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