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卫笑笑,倒也没挽留,“那行,下次再聚。”

于是顾厉臣又和其他人打了下招呼,带着钟可可出了包厢。

“你脸色不太好,刚才被吓到了?”顾厉臣问道。

吓到?好像的确是有点被吓到吧,钟可可迟疑了一下道,“你们平时都是对女伴那么直接的吗?”

她斟酌了一下,用了“直接”二字。

“你是指刚才崇卫对霍月静的态度吗?”顾厉臣问道。

钟可可点点头,毕竟,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