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廷信抬步走了进去,一路走进了古堡,坐在了壁炉前的沙发上,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壁炉。

这里,曾经是他的家,是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家。

当初在这个古堡中,在这壁炉前,父亲要把他带回白家,母亲死死的抱住了他,泪流满面地对父亲说着,“这是我的儿子,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儿子,他是我的一切啊!”

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就真的是母亲的一切,只是他和母亲对“一切”这个定义,显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