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对自己说，她终究成为过他的妻子。

这一生，可以和她有夫妻之名，其实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纵然这婚姻不过是有名无实，不过是个工具。

但是他该知足了吧。

他在心底这样的告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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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出来，叶闻铭和卓芊芸的手中各自多了一本红本本。

叶闻铭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做公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