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儿子而已!”

小小的身子变得越发的僵硬,其中的一只小手,紧紧的捏着那张写着号码的小纸条。

而沈唯放亦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又有幼稚园的老师走进来,把郝寂非领回了教室,让其躺在午休的小床上睡觉,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唯有郝寂非小手中的那张纸条,在提醒着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沈唯放走出幼稚园的时候,却看到在他车子旁边,停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