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僵,只听到她说着,“我可以不为师母求情,但是阿瑾,师父和师母对我有恩,你不明白,失去记忆,却又带着一个孩子在偌大的城市中打拼,那种无助感,没有过去,只能拼命的为了让自己和女儿活下去而不断地拼搏,直到我遇到了师父师母,我才终于有种可以喘口气,歇一歇的感觉。”

顿了一顿,她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这样,可以给她继续说下去的勇气,“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要师母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那么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