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耳光,但是手却像是抬不起来似的。

曾经,她甩过他耳光的那种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的掌心中。

“涟漪,你知道我像现在这样抱住你,需要吃尽多少的苦头吗?”他道,脸上的那抹嘲弄敛去,只剩下了一份肃然。

她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很是苍白,而额头则是沁了一层的薄汗。

“你——身体不舒服吗?”她问道。

他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我不怕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