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是吗?他会担心我吗?”他似嗤笑一声,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冰棺中的易老爷子,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把头轻轻的枕在了凌依然的肩膀上。

“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对你,始终还是有那份亲情的。”

“不过比起所谓亲情,他更在意的是易家的兴衰吧。”易瑾离低语着道。

“也许每个人最在意的东西,都不一样吧,就像江山美人,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也未必一定能说哪种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