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的那个被易瑾离所护着的女侍应生。

当时,她记得好像是有个李老板要和这个女侍应生有冲突,然后要拔对方的指甲,然后现在这个女侍应生在告诉她,当时一切都是做戏?

只是这个女人,先要接近易瑾离,所以窜通了那个李老板所演的戏?

凌依然抬眼,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易瑾离,他是否早就知道了那两人是在做戏呢?而那天,她那样冲出去,是否在这些人的眼中,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