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牙齿再咬着唇,“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喊我阿瑾呢?总是非得我让你喊,你才喊,难道说这个称呼,真的就这么难从你口中主动的喊出来吗?”

凌依然沉默着。

难吗?其实不难,只要把这当成一个称谓就可以了,但是也许是因为“阿瑾”这两字对她来说,曾经是那么的特别。

而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只是易瑾离了。

喊他阿瑾,她怕会让自己有种错觉,以为他还是从前的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