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的时候，长相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的模样很像。

而长大后的华丽芳，却并不是像他原本以为的模样，可以说和凌依然有几分相似，眉眼和下颚比较像，但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却绝对不会认错。

两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厉臣？”华丽芳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顾厉臣的出神。

顾厉臣猛地回过神来，“你不是替身。”

“那你以前真的有在找替身吗？还是说是八卦新闻上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