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秦涟漪忍不住的哀悼一下自己的鼻子,好像都已经这样撞了好几次了。就算她的鼻骨再硬,也经不起这样的撞啊。

白廷信弯下要,唇凑近着秦涟漪的耳边低语着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说那晚在酒店的事,就会答应我要求的吗?”

她只觉得耳朵因为他喷出的气息而有些痒痒的,身体也好像在渐渐的升温似的。

“你有什么要求?”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问道。

“我要你吻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