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大哭着,就好像是抱着一块浮木一般。

“那么从今以后,你的失控只有我可以看。”他俯下身子,对着她低语着。

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直接下了结论。

凌依然一窒。易瑾离的低着头,视线再一次瞥过她缠满着纱布的手指,“以后有什么困难麻烦,你都可以和我说,别自己冲上去。还有,你这手现在成了这样,环卫所那边我给你请了假,就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家?她楞了一下,随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