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易瑾离,“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他反问道。

她抿了抿唇瓣,他当然没有不能来,只不过

他走进屋子,顺手把门给关上了。狭小的出租屋,因为有他的进入,而显得更小了一些。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明显还有着红肿的左手上,“这只手怎么伤到的?当群演的时候伤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扣住了她的手腕,执起了她的左手,手指正要抚上她手背的红肿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