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臣,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对了你和我姐姐呃,以前认识吗?”

“怎么,想打探?”顾厉臣不答反问道。

“我我只是有些好奇,没听我姐姐提过啊。”她道。

“也是,你姐姐住的是又破又小的出租房,干着扫马路的工作,现在当个群演,为了330元,硬是要对你这个妹妹不停的下跪磕头,她怎么会对你提呢。”顾厉臣的声音中,有着一种少有的冷厉。

至少,对凌落音来说,这是他第一次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