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伤,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她喃喃地问道。

他的身子微微的僵直着,有多少年了,他这里的伤,除了医生之外,再没有被别人碰触过,只有她只有她碰到了他的这伤口。

仿佛身体的血液,都在往着心脏涌去,她指尖下的心脏,跳动得比平时更快。

“很久了,现在已经不痛了。”他道。

她微微地放下了心,这才猛地发现自己这会儿的姿势,简直就像是要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