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痛苦几乎变了形。

郝以梦却只是淡淡地吩咐着动手的人,“继续拔。”

她话音刚落,动手的人便加快了速度。

不过短短一分钟,凌依然的指甲,便被全部拔下,鲜红的液体不断从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处奔涌而出,染红了监狱的水泥地。

凌依然痛得痉挛,但是却还是想要努力的伸直身子,那双黑眸,死死的望着站在郝以梦身边的男人。

那是她曾经的男朋友!当年曾经说过会保护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