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倔强语气。他压下性子,继续说道,“朕当初正在气头上,那几万将士的性命……再说你从来没有对朕如此顶撞过,朕……” 南夏桐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自己确实因为父亲的事与皇上争执不休,甚至还骂他是昏君……自己当时又何尝不是气糊涂了呢?废后之事按说也怪不得他。只是……父亲牢狱中消失,这事情恐怕是别有蹊跷。 南夏桐心头的柔软又被伤痛遮盖起来。或许不是故意,但若不是眼前这男人,父亲不会凭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