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亲了一通,随后见到向刚抱出来的参酒,高兴得眼睛眯成缝: “好好好,有酒就好。我还想你们来了京都,怕是没机会再泡药酒了。去年那坛省了又省,都没舍得喝。那几个老家伙脸皮贼后地问我讨。” 那些老家伙不知从哪儿听说他这里有好酒,喝了身体热乎乎的,早年遗留的暗疾也有所好转,一个个厚脸皮地跑来问他要。 “哼!谁来都不给!老子自己都不够喝呢!” 盈芳哭笑不得:“爷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