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送医院?”盈芳翻了翻伤患的眼皮,“发烧不止半天了吧?” “医院……”壮汉看着那睡得极不安稳的兄弟,抿紧了双唇,“我去镇上的卫生院问过,被畜生咬伤得打一种特别的针,卫生院没有,市里医院也很紧张,不是干部,排队也轮不到……” 见盈芳转身从竹筐里翻出一把草药,问他灶台在哪里,立即明白这是要给他兄弟熬药,闭嘴带她到屋子外的工棚里。 盈芳麻利地煮水煎药,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