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向刚拉高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哪儿不舒服吗?” “不是啦,就是那啥……”盈芳有点羞于启口,“咳,就咱们领证那天,民政局的人给的,你忘啦?我记得锁在大衣橱小抽屉里的,这趟回去本想带过来的……” 向刚愣了一下,继而木着脸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那药吃了对身体不好,我给扔了。” “……” 扔了你好歹吱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