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芳只好扶着撑着腋拐的他,去了趟走廊尽头的厕所。 回来后,男人愉悦地靠坐在床上,擦干净手,等着媳妇儿喂食。 “王炊事送了我几斤细面,你想吃面糊糊吗?想吃我明天调薄一点给你煮羹吧,勺子舀着喝,不会伤到喉咙。” 向刚拉过她手,写了几个字:怎么方便怎么来,我都可以。 盈芳笑了:“那好,明天中午给你做面糊糊。早上还是粥吧,吃清淡点。”食堂为补偿她那不翼而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