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盈芳一脸懵逼。 她给谁添工作量了? 不就是针挂完了喊护士来拔针换针吗? 难不成这还是家属的活? 早知就不喊护士了,想她也是当过护士的人好伐,又不是不会。还不是想着这里是省城军医院,大医院里规矩多,这才没亲自上阵。 给她们脸,她们自己不要,那就休怪她不客气。 于是,今天最后一瓶针挂完时,盈芳眼明手快地拔了针,拿了枚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