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走动。喝完他俩喜酒的人,这会儿也都各回各家了。西北风呼呼的,谁爱待在外头啊。 想到脚底下还藏了一条不受风的暖和暗道、直通两家,盈芳心下叹了口气,怀揣秘密不能说,也是一种折磨啊。 好在两家离的不算远,跨过矮墩桥,再走百来米就到了。 吕姥姥和小舅母收拾好换洗衣裳,扁担架在两个空箩筐上,随时等着出发。看到小俩口进来,忙说:“你俩怎么过来了?刚子喝了不少酒,咋不让他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