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那丫头才给他寄来信,没道理再寄吧? 怀着疑惑,收到一个方方正正的麻布包裹。体积不大,打开来,是一个不大不小、绕满稻草的瓦罐,罐口用布头堵着。 “这是啥呀刚子?酒吗?”一同出门的孟柏林,胳膊绕上他肩,好奇地催他打开。 向刚看了眼包裹单,确实是那丫头寄来的。可这到底啥玩意儿啊?也不夹封信告知一声。 在孟柏林的催促下,向刚拔起了布头。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