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再两天就忙完了,清苓心里一动,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上县城见世面了? 谁知,一连三天过去,都没见他提起去县城的事,清苓那心啊,跟蚂蚁在里头爬来爬去似的,痒的不行。 这天吃过晚饭,照例送她回家时,清苓忍不住问:“你家屋子不是修好了吗?还在忙啥呀?” 到底是姑娘家,不好意思直白地问出口。 向刚眼含笑意地深看她一眼:“惦记好些天了吧?” 清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