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分社员,赶完活就近回家了;晒谷场负责扫谷的媳妇们也赶在下雨前回家收东西了;可跟着推车回大队的社员仍旧不少。 正商量着怎么回,大门口匆匆跑进来一个人,头被伞沿遮住了,但纤细的腰肢、绕肩的辫子以及握着伞柄白嫩如凝脂的手,一眼就认出是个妙龄俏姑娘。 “这不盈芳吗?”向二婶最先唤道,“盈芳丫头你怎么来了?啥时候出门的呀?有没有赶上刚才那道大闪电?” “婶子你也在啊?我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