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芳丫头——” “盈芳丫头——” 毛阿凤站在屋后,对着舒家大房的篱笆院墙扯开嗓门喊。 清苓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听见有人不停地叫谁的名字,一声接一声,迟迟不散。 起初只觉得扰人清梦,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右胳膊差点被压到,睡意驱散不少,揉了揉眼,猛然意识到——“盈芳丫头”指的不正是她么? 狐疑地坐起身,套上养母留下的千层底布鞋。刘巧翠的脚大,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