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闷热的天气,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只觉得整个人被一股热浪包裹着,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本以为回到家会阴凉一些。孰料破旧的小柴房经过半天的烈阳毒晒,烤得跟火炉似的,木板床摸上去比她手温还高。可除了这里,实在想不出还能去哪儿避暑。 再叹一口气。得了,以前不总怨地宫太冷么?没准是地王菩萨怜悯她、让她第二世为人投生在与寒冰地宫截然不同的地域。 该感激的不是么?谁有她这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