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她那么疼的男人又在哪里? 身体很累,很软,江心朵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但是她在床上细小的动作惊动了一直守在这里的人。 “夫人,您醒了?”一如这几天以来听到的那些熟悉的伦敦腔一般的声音传入耳内,江心朵朝声音的来源望过去,是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 看到她开眼,她走到床边,弯下身子:“需要我扶您起来吗?” 江心朵很想说不用,但是全身的虚软无力让她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