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窗开了一小半通风散血腥气,屋里摆了屏风,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床上样子。 延哥儿伸手去扒窗沿:“母亲、母亲!” “嘘,”穆连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母亲累了。” 延哥儿眨巴眨巴眼睛,默默点了点头。 父子两人又绕回到院子里,一抬眼,便是那满开的云萝花架。 垂下来的花串如珠帘,看得人心旷神怡。 杜云萝前几日还说过,这花不仅好看,采摘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