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飞一样地入了胭脂胡同,停在了深处的一个小宅子外头。 那座小宅的院门紧紧关着,里头安静极了,似是没有人在家。 车帘子一把掀开,车把式还未来得及摆好脚踏子,车上的人就跳了下来。 那人正是晋环。 她铁青着一张脸,走到门边,没有抬手敲门,反而是扬起一脚重重踹在门板上。 哐的一声。 听得身后的婆子和车把式都唬了一跳。 这脚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