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是浓郁的血腥味道,甚至盖过了院子里的花香。 耳室里,时不时传出杜云萝的叫声,起先是压得极低的闷哼,杜云萝一直在忍着,后来是压也压不住了。 穆连潇听得心焦。 这样的过程,他在岭东时经历过一回,可再一次事到临头,他还是无法淡然处之。 穆连潇背手站在云萝花架下,静静等候着。 庑廊下,丫鬟们忙碌极了,一盆盆热水送进去,又一盆盆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