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萝的这一胎怀得很平顺。 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除了那日在柏节堂里让杜云萝干呕了一阵之外,一下子又安稳了下来,每日里丝毫不折腾这个当娘的。 杜云萝的吃喝也比怀延哥儿的时候好伺候多了。 她抱着延哥儿,捏着儿子软软的手掌心,道:“就属你最淘气了,以前没少踢我打我。” 延哥儿可听不懂这些,一双眼睛全在桌上热腾腾的米糕上,根本挪不开视线。 杜云萝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