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托着凤冠,一手覆着杜云萝的脖颈,穆连潇手指轻轻用力,替她按压。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后脖颈上擦过,杜云萝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身子也有些僵住了。 而穆连潇的感觉却截然相反,手指触碰到的肌肤细腻柔滑,如羊脂白玉一般,他按压得极缓,指尖渐渐不敢用力了,他怕他的力道会弄痛杜云萝。 杜云萝半依着穆连潇,不去想那只在脖子上流连的手,道:“不出去敬酒吗?” 穆连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