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这个例外。”左登峰出言解释,他在这个宾馆住了两三天了,明眼人早就知道他和铁鞋的身份,一律对他们敬而远之,只有这个大婶傻乎乎的,被派來送热水。 “她说的是不是骂人的话。”玉拂皱眉再问。 “她是个傻子,还背地里骂过我瘪三呢。”左登峰摆手说道。 “你怎么舍得剪掉头发了。”玉拂坐回座位拿起了茶杯,她自然不会跟那个无知的妇女一般见识,不然早就一巴, 掌打飞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