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Gerry。 “有意思吗?”唐槐冷声问,她目光冷锐无比。 “唐槐,Gerry已经很痛苦了。”程苡看Gerry这样,不知道有多心疼。 “他痛苦?”唐槐‘呵’地笑了出声,她走近Gerry,俯视他:“你痛苦,还是佳佳痛苦?” Gerry:“……” “她只静一静,有错吗?” Gerry:“……” “有些人走时拍拍屁股,来时也拍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