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的手拿开,轻声回答:“不疼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唐槐说你在派出所。”Gerry的眸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谷佳佳抬头,看了一眼Gerry身后墙壁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这么晚了? 太晚了,她不想跟Gerry多说,他想知道,改天再跟他说,她只是简单地回答:“没什么。” Gerry一听,不悦地蹙眉:“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