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突然阴阴一笑:“那就等他睡着了,咔嚓一声,剪掉他的……哼哼。” 在卧室里看书的景煊听了这话,下意识地低头…… 好粗暴的女人,为子自己的将来着想,以后要更宠她才行。 唐丽嘴角抽了抽,这些话从唐槐嘴里说出来,她总觉得怪怪的。 她把蛋糕放桌子上:“蛋糕我放这了,我一会儿要送章少到机场。” “嗯。”唐槐点头,应了一声。 唐丽看了她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