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虎头脑一片空白。 直到现在,他还是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只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双手被齐腕斩断,虽然已经止血,但钻心的痛楚还是刺激着他原本就不算是太过坚强的神经。 被至诚仿佛拖死狗一般的拖着,一路走到了福鼎楼专门为他们安排的密室之中,他心如死灰。 “现在,告诉我,你到义是什么人,为什么做那些事情?!” 进入密室,被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