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久,还记得你的前任吗,怎么说呢,记得显的太花心,不记得显得太薄情,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好比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很痛,以后我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我都不记得有多痛了,可是,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 真正放下忘记一个人,不是不允许被提起,而是敢去回忆,即使相见也可以谈笑风声,心里都不会再起一点涟漪。 我相信贺兰婷没有多少涟漪,她心里只有对文浩家庭的担忧,担心文浩母亲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