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琊好像意外,又不意外,只失笑,但面具的笑容被秦鱼纤细软白的手掌捏住。 “走好,小贱人。” 她第一次心平气和跟自己仇怨深似海的敌人告别,好像下面那除了大帝便死绝平寂的战场死的都不是那些每一个她都放在心里的人。 那是她不能言说的事儿。 但元琊向来是个能曲能伸的事儿,用更温柔的语气说:“这一局,无论我输赢如何,这天地都将永无生灵!” 在覆灭之时,元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