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软了骨头,乖乖坐在了那...床榻上。 “前辈有什么吩咐吗?” 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忍的。 对方倒也直接,那被锻玉锁带缠扣的细软腰肢无骨似的,懒懒倚靠着座榻扶手,左臂轻靠着,垂放的手勾着缎带上佩饰的流苏美玉把玩,像是无意识的,娇气地把玩着,那娇俏细嫩的手指总是勾抚那美玉的坠尾,摇摇晃晃的。 然后状似无意,企图自然得来一句:“什么时候把浴巾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