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秦鱼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许玉凉惊讶了下,低下头,“是的,夫人,微臣是许玉凉。” 不是瞎了吗?为何还能认出自己? “我听得出你的声音。”秦鱼是侧坐的,单手抵着脸颊,指尖勾着小酒杯,漫不经心说:“你家相爷对你还挺看重似的。” 许玉凉低着头,缓声说:“相爷如今已是帝君了。” 他低着头,只能看见对方在这春色浪漫的时节穿着闲凉的木屐,足下略翘,伸了脚踝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