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取下了她的簪子,见她还想挣扎,依旧冷漠脸:“你死无所谓啊,外面那个妇人怕是要伤心死了吧。” “这世上的人,有人惦记着是好事,能活着就活着吧,” 打蛇打七寸,秦鱼两句话就让这妇人安静了,但她苍弱垂死,榆木头似的,又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秦鱼对着她的目光,本来淡然正直,对视久了,莫名心虚,后来偏过脸,避过她的目光,咬牙切齿问黄金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