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等待中濒临崩溃吧。 我的头发,用手往上梳,都梳不开了,结成一片了都。 难受啊。 这时候的我,一定是很丑的吧。 在我面容枯黄,头发蓬乱,不知今夕何夕的某天,贺兰婷来了。 我算了一下,一个星期了。 这货把我关在这里整整一个星期了。 她还是真舍得啊。 见到了她之后,她一个人,坐下来,看着我。 她开口道:“精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