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当成了可以利用,交换的工具,我不知道该不该可怜她。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她举起杯,双眼泛着泪水。 她笑笑,说道:“想起最苦的那些日子,我总是觉得,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可怜那时候的自己,可怜那个小女孩,被人这样子,肚子大了,去打工借着好多工厂里的姐姐的钱去小诊所打掉。呵呵。” 说着,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和她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