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后,她问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说。 她习惯的坐在了我床上,然后可能觉得有些不妥,又站起来坐在凳子上。 她和我好上的时候,是习惯坐在床上的。 估计她心里有些挣扎。 我给我自己倒杯水,问她喝吗,她摇头,我喝着水,问她什么事。 她看了看我的床,然后表情有些失望的低头,看着地板说:“我们不能再那样下去了。” “怎么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