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庆之点了一支烟,神情平淡道:“我也总算可以死心了。总算可以,毫无牵挂地做任何想做的事。” “官月清。”卢庆之一字一顿道。“我们燕京城见。而且用不了多久,我们会见面的。” 咔嚓。 卢庆之径直挂断了电话。 没再给官月清任何开口的机会。 反观官月清,一宿没睡的她,脸色难看之极。 洗过澡,吃过早餐,躺在床上也是辗转难眠。 她必须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