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就不只是皮肤! 他凝眸望去,却见他最初站立之地,立着一位易容之人。 说易容,不是他猜测,而是对方的易容太粗糙。 仅仅弄了一顶从头包到脚的黑袍! “你是什么人?”拓跋纶凝视对方手中的一柄月光汇聚的长剑,剑刃跌落着丝丝神血,是他的神血。 联想刚才一幕,拓跋纶不寒而栗,警备无比。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皆是岛屿势力,何必